大,但在那些贩夫走卒跟前人缘特好,大家都和气的打招呼:“月小姐来啦。”淳于月也很和善:“出来逛逛,最近生意怎样?”“还行,您这门面风水好,带着我生意也好,哟,这小伙是您伙计?”淳于月回头拍拍挑着担子的张独一的肩膀:“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张独一,以后各位关照关照。”一听是月小姐的徒弟,大伙儿虽心中纳闷,但都热情的围上来:“那就是张少爷了。”张独一脸都要红了,急的摆手:“叫我小张就好了,可别叫少爷。”卖胭脂水粉的老板娘刘氏乐了:“月小姐,您的徒弟脸皮太嫩了,要不要抹点粉底加加厚?”大伙儿哄堂大笑,淳于月笑道:“行了,你们这帮老江湖就别逗他了,独一,你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蔬菜猪肉,多买点。”张独一挑着担子去了,刘氏眯着眼:“这小伙走路龙行虎步,不得了啊。”淳于月笑而不语。刘氏继续道:“昨天晚上,徐府好像闹贼了。”淳于月说:“这年头不算太平,闹贼也没什么稀奇的。”刘氏看周围人已经散去,压低嗓门:“可昨晚那贼不光没抓到,而且还是从徐小姐闺房里逃走的。”
淳于月柳眉紧锁:“那淡真怎么样?”刘氏说:“不知道,受惊吓是肯定的,别的,不好说。”淳于月沉默片刻,说道:“刘婶,接下来三个月的房租免了,只有一个条件。”刘氏喜笑颜开:“徐小姐闺房闹贼的事我保证在这条街上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淳于月笑了:“刘婶,你开胭脂铺也太屈才了。”刘氏叹口气:“人各有志啊。”走进店铺,淳于月双拳紧握,边走边想:徐家是这里的第一大家,虽无人做官,但祖上可是做过丞相的,现在又从事漕运生意,不光家业巨大,黑白两道的关系也是硬的很。徐府护院家丁不下百人,更有十来个高手坐镇,到底是怎样的贼人竟能潜入自己的朋友徐淡真的闺房,还能逃走?还是先去查看一下淡真的情况。
张独一指着肉铺的屋檐:“老板,你把腊肉挂在屋檐下,日子久了,那两根原木已经快断了,你最好快点换了,不然最快明天就断。”肉铺老板陈屠户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