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情书。”
“我也这么觉得,妈,我哥他不会恋爱了吧?”
马桂香眼睛一亮:“好事啊,回头我去问问。”
徐大江敲了敲桌子:“吃饭,这些事儿等他回来再说。”
马海涛将带来的茅台酒打开,给徐大江倒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姑父,少喝点没关系吧?”
“嘿,赖茅,这可不多见啊。”
徐大江是识货的人,平时酒局不少,像茅台这些的酒也喝过几次。
“之前收来的,我平时喝不上这么好的酒。”
这当然是马海涛的托词,这样的酒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就是系统里买的可没有年份一说,都是新的。
以后有钱了,倒是可以换一批存放起来,几十年以后也有老酒可以品尝。
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不过饭桌上马海涛就没有提起轧钢厂的事情,和他们就聊些家长。
只有徐玉秋缠着他问些街面上的事情,马海涛也尽量挑些能讲的讲,像那些投机倒把以及把人打伤打残的事儿,一句没讲。
旁边可坐着位分局领导,说这些不是找逮儿嘛。一直到晚上八点左右,马海涛才起身准备离开。
徐玉秋拉着他:“海涛哥,天儿都这么晚了,今天就别走了吧。”
“我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弄,过几天忙完了,我再过来。”马海涛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道。
徐大江点了根烟说道:“你海涛哥有正事要忙,赶紧回去写作业去。”
徐玉秋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不过被徐大江瞪了一眼之后,连忙跑了回去。相比马桂香,她更怕徐大江。
“走吧。”
“嗯。”
马海涛跟着徐大江一起出门,两人没走远,就在门外不远停下来抽根烟。
徐大江抽了两口,突然问道:“你上次说的铁锭,我的人去找了,没找到。”
对这个,马海涛早有准备,惊讶的说道:“嗯?严老二不敢骗我,他说在老库房应该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