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会舒服些。”
“龚菲,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没用?”魏苍接过水杯,抿了口,白皙瘦削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我知道,人人都说魏家少爷不学无术,整天混吃等死,就是个废物,连姐姐魏荃的脚趾头都不如。”
想到魏荃,魏苍不屑地扯扯嘴角,垂下眼眸。
外人只知道魏荃能力出众,自从魏父患病后,一人撑起魏氏集团,是邻海市最出色的女企业家。
可他们哪里知道,魏苍也曾是经济学方面的高材生,魏荃忌惮他的能力,根本不允许他插手家族事业。
他如果想争也是可以试试的,但结果一定是家人分崩离析、骨肉相残。
他不愿这样。
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了魏苍头顶。
他抬眼,迎上龚菲善意满满的笑容。
她的声音温柔似水,极其好听,“你别想太多,每个人追求的不一样,我知道,你只是希望生活得简单点,这没有错,不过我相信,只要你想,别人能做到的事你也做得到。”
魏苍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娇柔的女人,愣住了。
从未有人如此这般理解他。
窄小温馨的房子里,顶上的暖光照在龚菲柔美纯净的脸上,让她看上去像一朵盛开在春天的玉兰花。
魏苍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抹如获至宝的笑容,此时此刻,他愿意把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放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伸手拽住龚菲的手腕,顺势站起身来,将对方揽进怀里,声音有些沙哑了,“抱抱我,好不好?”
龚菲的耳尖洒满男人一呼一吸的气息,痒痒的,脸颊骤然升温。
她垂下眼睛,任由对方抱着,直到魏苍再次被醉意击垮,瘫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龚菲拿了条毛毯过来盖在魏苍身上,一低头便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像个熟睡的小孩子。
龚菲很保守,不是会轻易让男人进家门的,但对魏苍,她莫名地安心。
魏苍看上去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