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换了个思路求饶:“小叔,真的没有人派我来,我就是看到你死而复生,觉得好奇才跟来的,你快放开我吧,如果你怕人知道,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
邵士西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忽然,他停下脚步,歪头看向邵倾,嘴角勾起一抹瘆人的笑容,“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会保守秘密吗?”
顷刻间,蚀骨的寒意侵蚀了邵倾的四肢百骸,耳中嗡嗡作响,已经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了。
只看到邵士西的嘴唇夸张地、缓慢地开启闭合。
分明是在说——死人。
邵士西走到房间的角落,那里摆着两个脏兮兮的大塑料桶,他把盖子打开,浓烈的汽油味扑鼻而来。
邵倾木然地摇着头。
不可以,不可以就这么死了。
医院里还躺着重病的母亲!
还有最后想见一面的人!
极度的恐惧让情绪走到了相反面,她抬起眼皮,出奇的冷静,声音更是放沉了不少,“邵士西,难道你想一辈子做个‘死人’,一辈子伸手找邵不东要钱吗?”
邵士西怔怔,扭过头来看她,似乎是在等着听后面的话。
“邵不东让你装死,再以纪天宏酒驾致死之事威胁纪家从中获利,他给了你多少钱?十万?二十万?一百万?”邵倾不屑地笑笑,“可你知不知道,邵不东从纪家得到了多少?恐怕都不能用万来计量了!不只是这样,他还得到了你想象不到的权力和追捧,简直风光无限!可你呢?东躲西藏活得像只老鼠!”
字字句句直接戳到邵士西的心里。
他恼羞成怒地朝邵倾冲过来,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邵倾的头被迫向后仰去,拼尽力气喊道:“该死的不是我,是邵不东!是他一直在吸你的血,让你活得见不得光!”
喉咙瞬间被捏紧,像是生命大门正在一点点被人关上。
她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即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