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一大早就被江铭叫去了办公室。
邵倾平静地看着面前眼神冷漠的江总,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来。
“这两个客户对我非常重要,你就这么给我搞砸了?”
“既然这么重要,江总为什么不自己去?”邵倾冷着脸,再不是下属对上司的态度,倒像个来讨债的。
江铭将手边的咖啡杯忿忿地扔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秘书战战兢兢地推开了门,邵倾递了个眼色过去,对方又悄声把门关上了。
邵倾缓和了语气,“江总,你那两个客户想灌我酒,你知道吗?”
江铭冷哼一声,“应酬时喝点酒也无可厚非,邵总监没喝过酒吗?”
“自愿喝和被人硬灌着喝还是有区别的,如果因为我被灌醉而发生不好的事情,江总担得起责任吗?”
邵倾问地掷地有声,江铭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于是,她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大可以辞退我,我会二话不说从云越离开,可如果你留我在云越就是为了折磨我,那未免太小瞧人了,江铭,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邵倾是好欺负的吗?”
江铭那张斯文的脸涨得通红,眼眶也是红的,像是随时要烧开的水壶。
邵倾懒得看他,推门离开了。
如果曾经还因为失去了这个朋友感到惋惜,那如今她甚至后悔认识过江铭。
得不到就想毁掉,实属小人所为。
这品性和纪子昇比起来,实在差得太多了!
所以下午,她一跳上纪子昇车,就赶快贴了上去,像只小奶猫一样黏在身上扒都扒不下去。
纪子昇满脸无奈,又觉得挺有趣,不愿意说得太重,只好耐着性子劝她:“你先放开,这样我没办法开车。”
邵倾这才哼唧了一声乖乖坐好。
似是不忍看她失落,纪子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才启动车子。
不多时,车子停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