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因为我注资云越的钱还不够多吗?”
江铭只好悻悻地放下胳膊。
下了电梯,邵倾不情不愿地被纪子昇拽进了房间,她靠在门边不肯往里走,耷拉着脸,“我不住你的房间。”
“你想打我的脸?”纪子昇脱掉了西装,只穿了件纯黑色的衬衣,胸膛那里被胸肌撑得鼓鼓的。
她偏过头去,“你明天不就回邻海了吗?我明天还得开会。”
“我可以晚一天回去。”纪子昇带着不容拒绝的口气拿起了桌上的ipad,问道,“以前来过白桥吗?”
“没有。”
“那晚上我带你去转转。”
邵倾心里有气却不想说了,说了也白说,纪子昇做了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她坐到沙发上开始打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挺暖的。
她心安理得地把毛毯往上拽了拽,嘴里哼唧了一声。
难得乖了一次。
睡醒后的整个下午都交给了一个又臭又长的会议。
会议结束,邵倾觉得她的头比宿醉后还沉。
下了电梯走进前厅,纪子昇已经在等她了,见她来便迎了上去揽上她的肩,在前台小姑娘崇拜和羡慕的眼神中走出大门。
礼宾已将车开到酒店门口,纪子昇接过车钥匙带着邵倾驶出酒店。
他们去了一家音乐餐厅。
餐厅装潢尽显高档,正中间一架名贵的钢琴通过钢琴师灵巧的双手奏出了美妙浪漫的音乐。
两人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刚坐稳,服务生就开始上菜了。
纪子昇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是邵倾从未有过的感觉。
过去的很多年,她的心都是动荡不安的,没有人会为她做主,相反她还要事事为母亲考虑。
邵母以前也是富家千金,家道中落后才被邵不东嫌弃。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也可以为了女儿学做饭,为了钱帮别人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