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有几十年的征战经验,不论是凉州,并州还是西域之地,他都率兵往来驰骋过,大漠草原,他辗转征战之途不下万里,而且是胜多败少。
特别是有一次的讨伐羌患之战中,董卓经历了昼夜奔袭战法,后来便逐渐将其掌握,自那以后,他就自认为自己乃是天下善用骑兵战阵的第一人了。
虽然临阵未必是他董某人最强,但论及使用战术之多广,董卓自认为绝不输给任何人。
但是这一次,他却让后辈刘俭给治了。
偏生还没有任何能够转圜的办法。
董卓心里很是憋气啊。
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歇过马的人,今日终于被迫要歇马了。
若是他内心中要激流勇退,今日歇马也无所谓,偏生却是让别人逼着他歇。
说实话,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
两军阵前,董卓高声歇马,这代表了他认可在刘俭的逼迫下,他进不了雒阳。
当然相国,第一次认怂了。
而只要董卓不进雒阳,那对于刘俭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
他的老师无忧矣。
刘俭打着他的大青駹来到阵前,遥遥的冲着董卓拱手施礼。
“相国英明。”
“相国一路劳顿,远来雒阳,实是辛苦。”
“还请相国,在雒阳外暂时安营扎寨,回头刘某人自会派人去拜见相国,细说今后之事。”
“哼!”
董卓连艳付都懒得应付刘俭,只是用鼻音重重发出一声怒哼。
这代表了他今天对刘俭的态度。
超级不满意!
烦死他!
……
……
当天,董卓和刘俭就分别在雒阳城外的两个方向安营扎寨。
而张既也被董卓打发回了雒阳。
这一次的雒阳城,着实是有惊无险。
但即使如此,却也让好多人捏了一把冷汗。
卢植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