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嗣为何突然这般说?究竟何事?”
赵云从刘俭的身后站了出来,拱手道:“云向将军请罪!为了三军将士能够安全抵达司州,云适才与韩从事说了新近所闻之流言,想要求得确实……”
“放肆!”
还未等赵云说完,就见刘俭变了脸色,当即重重的一拍桌案,脸上露出了怒色。
“不过是一些恶意流言,你竟敢当面询问韩从事,这岂非将我至于不义之地?”
韩浩见状忙道:“将军莫怒!赵司马能够当着我的面询问此事,证明他也不相信我家王府君能够做出这等卑劣之事,”
“只是流言伤人,将军能够闻得,子龙能够闻得,想来天下诸人皆能闻得,若是流言散布太广,日后定惹是非!赵司马今日直言此事,乃是正理!还请将军切莫怪罪。”
刘俭无奈地长叹口气。
“既元嗣这般说了,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与王公节并不相熟,先前也未曾见过,只闻其名,”
“这流言在我看来,毕竟还是虚大于实的,我知道很多人是不希望我进入司州的,他们想借此来阻挡我向王公节借道,”
“但不管流言乃是何人散布出来的,此刻已然是在军中越传越广,若非我特意阻挡,怕是军中人人皆知也。”
“如此,对我和王府君都有不利。”
韩浩听刘俭这般说,知道他也是左右为难。
“竟事关重大,且又事关我家王府君与左将军的声名,不容不谨慎处置啊。”
刘俭叹道:“何止如此?关键是,为了向王府君借道,连我师尊都亲自出面写书信了……我刘俭一人的面皮事小,但师尊卢公乃是海内名儒,我恐此事会伤及师尊的颜面以及在士林中的威望。”
刘俭这话说的合情合理,不是故意给王匡和韩浩难堪。
身为海内名儒,卢植所做的每一件事,还有他说的每一句话,在士林之中都有一定的表率作用。
当今天子为什么让卢植镇守东都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