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而言,绝对是有害无益的。
这会对刘宏目前卖官鬻爵的政策产生很大的影响。
有了卖官鬻爵的政策作为前提,那吏治就一定不能太清,这是一件相辅相成的事情。
但这个理由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既然刘俭提出了证据,那这事也不能不管,所以说这些属吏该罢免还是要罢免的,只是罢免的理由,需要隐晦一点。
若是能够通过谈话来解决这件事,让这些人自己滚蛋,自是最好不过的。
能够在第一时间知晓刘宏旨意的人,是宦官。
张让听到刘宏要查越骑营的消息之后,哭丧丧的跑去见刘宏。
“陛下,那刘德然没安好心,分明了是要肃清越骑营中的异己势力,陛下不可助长其势啊!那营中司马成浮三年来勤勉做事,一心为公,如今只是因为刘德然一份上奏就要把他换下,如此恐伤功臣之心,人心不附啊,陛下!还请陛下明察此事!”
“好了好了!”
刘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什么功臣?还不是贪墨了营中粮秣,德然所举之证据可非虚报,桩桩件件有据可查,再说一个司马能为大汉立过什么功?算个什么功臣?”
张让急道:“只是那刘德然才当了几天的越骑校尉,居然就要排除异己,此风不可长……”
“什么排除异己,此事德然曾与朕商议过,是朕恩许的!阿父,朕心意已决,你就不要过多干涉了!”
“可是陛下……”
“阿父回头找那个成浮说说,让他识相一些,自去选部述职,把地方腾出来。”
张让听了这话,顿时大惊。
“可是刘德然……”
“什么刘德然,叫刘越骑!”
张让见刘宏脸色生气了,遂哭泣道:“陛下只信刘越骑,不信老奴乎?”
刘宏见张让哭了,心中有些不忍。
他长叹口气道:“阿父,不是朕说你,论及心胸,你与皇弟相比确实还是差了那么些许,阿父可知晓,最初向朕谏言给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