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会碰到一些阳光,一些浪漫的。
“你知道就好。”
卢植宽慰地笑了笑:“为师知道,伱如今不同往日了,既是陛下族弟,又与袁士纪成了刎颈之交……一时风光无两,但也正因如此,才更应小心才是,莫要将自己陷了进去。”
“弟子谨记老师教诲。”
“说吧,这次上奏,是不是想罢免越骑营司马并一众佐吏?”
卢植毕竟是文武双全,常年混迹于朝堂中人,刘俭的些许心思,他自然是能看的出来。
一份既得罪了宦官,又不会被批准的上奏,他执意送至尚书台,完全违背了他平日里的行事之风。
“不瞒老师,正是如此,不过老师不用担心,弟子的这份上奏,陛下定会恩准。”
卢植听到这,不由大奇:“此事,汝事先与陛下有议?”
“弟子若是事先不曾禀明陛下,又能敢行此鲁莽之事?此事陛下已恩允弟子,令我自处,恩师尽管放心。”
卢植听到这,不由长舒口气。
“当今天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陛下这般所亲之人,为师思来想去,却也只有你一个了。”
“弟子只不过是占了宗室身份的便宜,若论对朝廷的贡献和陛下的信赖,除老师之外,朝堂之中再无二人。”
卢植没回答,他只是伸手从桌案上拿起一木尺,随后对着刘俭勾了勾手指。
刘俭无奈地砸吧砸吧嘴,慢慢地伸出手掌。
“啪!”卢植用尺不轻不重地在刘俭的手掌心上敲打了一下:“以后当着为师之面,莫要吹捧过甚,有一说一。”
这老头,还挺有心情逗徒弟玩的。
“谨记严君教诲。”
随后,便见刘俭坐下道:“老师,学生已经跟陛下陈明,越骑营需要改制,不只是越骑营,包括北军五营在内的军制,皆需换血,整顿军治。”
“为何如此?”卢植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向他。
“学生不敢妄言,不过雒阳虽然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