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并宠信你才是。”
“只有陛下相信我是一柄趁手的利刃,宠信你是一名得心的近侍,你我才有规劝陛下的资本,不然只会越劝越糟,越劝越疏远。”
吕强轻叹口气,刘俭年纪轻轻,但见识不凡,他的话说到点子上了。
相比于张让,赵忠等人,吕强着实是挺招刘宏腻烦的。
“德然,你且说,老朽应当如何做,才能得陛下宠信?”
刘俭认真地道:“朝堂中事,令陛下烦不胜烦,从今往后,你莫再随意向陛下进言朝廷中事,你谏的越多,陛下心中便越是反感,而且张让等人也越是恨你,当然,中常侍若真有急事要谏,咱们也可事先商量。”
“好,我知道了,但不谏言朝事,只是让陛下不再烦我,恐也未必会得陛下欢喜吧?”
“那中常侍就谏言一些陛下喜欢的事情。”刘俭循循善诱。
“唉,陛下喜欢美色,广纳彩女,张让等人广纳彩女入宫,但这是劳民伤财之道,老朽誓不为之。”
刘俭闻言笑了:“让陛下广纳彩女,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不过是取悦陛下最低级的手段,我前番随同陛下游览西园,闻听那萝泳馆和留香渠,皆是陛下自己出的主意,”
“这说明张让等辈只能给陛下找彩女,进珍奇,却不懂如何用彩女和游戏来取悦陛下,都得靠陛下自己想办法,这实在是落了下乘,中常侍只需帮陛下分忧,想着教陛下如何游戏,只要一次两次,你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就会截然不同了,而且,如此耗费的钱财,相比于修建园林,广纳彩女几可忽略不计。”
“玩?”吕强有些懵:“如何玩?”
刘俭见状笑了。
玩这一道高深莫测,你们这些宦官溜须拍马是能手,但论及怎么玩,怎么新鲜刺激,把整个北宫的宦官都绑在一块,也没他这个后来人研究的透彻。
特别是对于刘宏这种乡下色痞,有的是办法调理他。
“我教你几个方法,回头你去陛下那里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