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去了?”
“那倒不是,夫人不知,这前线的胜败与否,关系到幽州下一年乃至于下下一年的歉粮,口算,粮价,马价亦或是各级官员的调离任用,都是和诸豪绅息息相关之事,因此他们格外的重视……”
“行了行了,这些事都让家公去打听吧,我一介妇人不掺和那么多……我只在这等我儿子……”
说到这,胡氏嘴巴一泯,委屈的掉下眼泪来。
那随从见状,很是无奈地长叹口气。
看来,一时半刻是回不去家了,只能在这继续冻着。
…………
与此同时,涿县市集中的旗楼上,此刻已经齐至了二十余个本地豪右,他们皆是涿县大户,不论是财力,徒户,土地在本郡都是首屈一指。
而躲在角落的刘周跟这些人一比,就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了,他只是默默地蹲在角落静听。
对他而言,别的都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前线的战事情况,知晓自家那两个竖子的生死就好。
与刘周相比,其余那些豪右族主显然是心情不错,众人聚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天说地,尽论这幽州各郡当下最为重大之事宜。
刘周并不参与,他也没有资格参与,说白了以他的身份都没资格坐在这里,只不过是走了一下相熟豪右家的后门,硬跟着别人家的家公来这里凑热闹的。
“王世叔,那苏双的事情你怎么也得管管了!”
一名身材宽大的豪右家主,对着一名长者道:“那驵侩联合了中山的张世平,沮阳的冯兰,狐奴的田悟,巨鹿的平惜,乘着马价低时,将河北的马种和私人马场全都收了去,如今这几个人形成了一股势力,垄断了幽、并、冀等地大部分的马市,旁人想插一脚都难,如此下去,怕是不出几年,这河北的良马渠道怕是都要被他们给吞了!”
旁边,另一位豪右家主道:“不错!那苏双算什么?区区一介驵侩而已,也敢妄想吃下整个幽并马市?世叔,你确实得找他谈谈了!”
在场众人皆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