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宽大健壮更是能顶对方两个,那驿吏仰头看着他,被他的目光吓的有些胆寒,不知不觉间口干舌燥,有心再说些挖苦的话,可张了张嘴,却只是吐出一些旁人都听不清的细语,犹如蚊子一般。
就在这当口,刘俭走了过来,他一把抓住了那名大汉的手腕,笑道:“兄弟,我在此等你多时了,你如何现在才来?”
那汉子疑惑地转头看向刘俭,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可最终没有说出来。
那名驿吏闻言忙问刘俭:“君与此人相识的?”
刘俭很是自然地回答:“正是,我奉命往晋阳见方伯,正好有些消息需从此人处知,故提前相约此地。”
那驿吏一听此言,二话不说,直接转头吩咐:“给他们再添一碗粟饭!”
果然,在这里当驿吏的,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主。
刘俭冲他笑了笑:“你们的门板,我赔!”
“哎,不用不用,一扇门板而已,修修就安上了,小郎君自便。”
随后,那汉子被刘俭拽到四虎所在的案边坐下。
不多时,粟饭被人端上,五人一人一碗围案而食。
那高大的汉子看着眼前的粟饭,并没有动筷子,他只是疑惑地看着刘俭。
还未等他张口询问,便听刘俭说道:“都是在外面劳碌奔波之人,彼此互助也是理所当然,仁兄不必客气,这一碗饭聊以充饥,你只管用就是了,不需记情。”
那汉子很是礼貌地冲着刘俭抱拳,自我介绍道:“足下如此慷慨善助,足见是位俊逸人物,某家关羽,字长生,河东解县人士,常年在外游历,今番归乡,偶经此处,有幸与足下相识。”
刘俭听了对方报上姓名,心中很是欢喜。
至于欢喜的原因,想来也不需赘言了。
“在下涿郡涿县人士刘俭,尚未加冠,恩师赠表字德然,这位是我兄长,刘备刘玄德,我们二人皆汉皇后裔,家祖乃中山靖王,我等皆是孝景皇帝玄孙是也。”
“噗!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