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你需要什么?”
“一幅好甲,不要皮甲,要上品,一柄长剑,一幅毡靴,还有兄长平日里打马用的皮鞭,再来一条煮熟的狗腿……”
公孙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要这些作甚?”
“兄长放心,用过之后,所借之物我自当奉还,一样不少就是……兄长不会舍不得给吧?”
激将法对公孙瓒真是一用一个好使。
公孙瓒深吸口气,咬紧牙关道:“若非你我同门,我真想……唉!来人,给他预备甲胄和狗腿!”
好么,自己说了半天,敢情公孙瓒就记住这两样?
……
不一会,公孙瓒手下的人将刘俭要的东西皆凑齐送来。
刘俭遂穿上甲胄,佩上长剑,换上军毡鞋,又重新绑了发髻,俨然一副军中人打扮。
随后,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事情。
本来换上一身板甲的刘俭颇为英武,他却穿着这一身好甲,跑到院中的沙地中来回滚了好几圈,把自己弄得满身尘土,随后将脸扑的都是灰,还把刚刚绑好的发髻拨乱,让自己看上去有些狼狈之相。
公孙瓒在一旁看的直皱眉。
这又是犯的什么毛病?
但他心中焦虑,终究是没有说话,只是任凭刘俭施为。
随后,脏兮兮的刘俭拿起那条煮熟的狗腿,用力的撕咬了一口,又将狗腿上的肉油胡乱抹在唇边,油光锃亮的。
他深吸口气,另一只手拎着鞭子,大步向着关押那名鲜卑人的偏室走去。
公孙瓒紧跟其后,躲在偏室外偷听里面的动静。
刘俭来到偏室前,转头对公孙瓒小声道:“稍后我会先略施刑法,你看准时机派人进来拦我一下。”
公孙瓒听刘俭说的郑重,再看他的装扮,大概清楚他是想要什么效果,随即点头。
“我自然明白,你去就是了。”
刘俭深吸口气,转身用力一脚踹开房门。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