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我像是心胸狭窄之辈吗?”
刘俭认真地瞧了刘备片刻:“你不说,我还看不出,你一说,我再细打量,还真有点像了。”
刘备真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耍笑我?我是真没主意了,你有办法快说,真急死人!”
刘俭见刘备确实恢复了常态,遂正色道:“依照我看来,那里内应有两拨人,一拨是鲜卑,一拨是太行流寇,若依常理度之,鲜卑人的战力强,侦查力强,但那些太行流寇却都是近年来逃遁入山的穷苦黔首,暂未成军,对于鲜卑人来说,反是累赘,我们这些人虽是游侠散勇,也并非毫无胜算。”
“阿俭,你觉的我们胜算何处?”简雍左思右想,都觉这是找死。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这一边。”刘俭笃定地道。
简雍不解道:“我如何没看出来?”
张飞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说还是刘兄说?你若害怕,就乘早滚回涿县!休在此腻烦!”
简雍的涵养是真心好,张飞这话等于一巴掌扇他脸上了,他却不知道疼。
“张贤弟,咱们这有十几个人呢,我问问清楚,也好了然于胸,毕竟这十多条人命可不是小事,我非怕事之人,却也不想让诸君凭白送了性命,这总归是没错的吧?”
简雍说的有理,让张飞没法反驳,只能扭头不看他。
刘俭朗声回答简雍,同时也是在告知在场诸人:“简兄问的是,那我告诉你,这天时在我们,乃因此时为夤夜,天色至暗,对方不知我等虚实。”
“地利在我,乃因这里终归是涿县境内,我等也算熟悉地形,若是一击不中,也不必逞强,直接遁逃,谅他们也拿我们没奈何。”
“至于这人和,就是鲜卑人虽勇,但终归是外寇潜入,不敢光明正大,他们终归知晓这里是属于汉人的,且心中有鬼,行事时难免束手束脚,如此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只要谋划得当,不愁大事不成。”
刘备急忙道:“德然,你有何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