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刮子,很疼很疼的那种……抽醒他。
简雍走上前,拍了拍刘备的肩膀,叹道:“德然说的对,这事不可轻易向公孙伯圭汇报,除非我们有确实的把握,不然一旦有失,到头来就是将我们自己的自荐之路给堵死了。”
“宪和,你也这般说?”刘备惊讶地看向他。
“鲜卑意图入境,若能查实,对于公孙瓒而言确是一大功,他也会因此厚待我等,可万一此事不实呢?让公孙瓒在府君面前折了脸面,虽非我等之过,可他性情高傲,岂能不迁怒我等?纵然面上不说,但心中会怎么想?若此,我们在他那里的自荐门路,就堵死了。”
顿了顿,简雍又补充道:“这公孙瓒,就目下而言,是咱兄弟出头的第一门路,咱们赌的起么?”
听到这里,刘备顿时哑口无言,不多时,他脸上也露出了懊悔神色。
张飞琢磨过味来了,他看向刘俭,敬佩道:“还是兄长想的周全!”
“贤弟……”
刘备走到刘俭面前,致歉道:“适才是我贪功冒进,想事不周全,冲动行事,幸亏贤弟深谋远虑,我错了!”
“好了。”
刘俭伸手拍了拍刘备的肩膀,道:“谁家儿郎还没几分血性?再说我也不一定说的就对,莫自责!”
“那,眼下这事,贤弟觉得该如何?”
刘俭转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突然道:“鲜卑之事,是我们的猜度,若想确定此事,非得冒险去捉个活的,将他绑缚到公孙伯圭的面前,由他自审,如此事后不论他如何定夺,都不会沾染到我们,这才是立功的正路子,而不只是靠猜的!”
“什么?要捉鲜卑人?”此言一出,莫说旁人,连张飞都大为吃惊。
“德然,此举会不会太过冒险?”
“干大事而惜身,非大丈夫也!眼下之事虽不可妄为,但也绝不能不为!你们,敢不敢跟我拼一把!”
一时间,场中好一阵安静。
好一会后,突听张飞高声道:“要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