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年正检查着尸体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她的动作没停,甚至没去看来人。
窗外的光映入屋内,为林年年周身镀上一层金光,那认真地神情不由让来人的脚步微顿。
“可查出了些什么?”来人开了口。
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林年年抬起头,恰好对上严承淮的目光,眼眸深邃,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情愫,不有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确实查出来了些,这刘璋辉并非如先前说的马上风,只是具体的死因我还没查出来,还需要好好查验。”林年年指着刘璋辉的尸体,仔细为严承淮讲述。
良久,林年年这才反应,自己是仵作,严承淮却不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淡定面对尸体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年年看向严承淮,却见他听的认真,丝毫没有厌恶之情,一时间不由晃了神。
“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看来这刘璋辉的确是另有死因。”严承淮开了口,也让林年年回了神。
见他严肃神情,林年年心中不禁暗恼自己的失神。
而她的模样严承淮早已尽收眼底。
林年年收好自己的情绪,继续检查着尸体,可一番查看依旧无所获。
外面的天渐渐地有些暗了,严承淮贴心点了烛火,见她的眉头紧锁,知道眼下没有查到有用的消息。
“一直检查容易疲惫,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检查也行。”严承淮走到林年年身边道。
林年年的目光却未从尸体上移开,摇摇头:“不用,我再检查一会儿。”
见她不肯离开,严承淮也等待着,他对验尸一概不通只能看着她检查,偶尔也会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可全都被林年年否决了。
“你也一天没喝水了,可要喝点水?”严承淮找了一处干净地地方坐下喝着茶水,并询问林年年。
瞧他一副悠闲自得地模样,林年年不禁佩服,寻常人,哪怕是那些当官的,见到尸体都会有些不适,可他倒好,好似视若无睹,甚至还悠闲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