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婳忿忿的表情便变的有点讷讷:“你是不是,是不是来……”
她听闻有点妇人第一次来月信时会很痛……虽说云玉女的年纪有点大,可这年纪才初回行经也有可能的……
云姝婳正乱琢磨着,云玉女也看见自个身底下的血痕,面色更是惨白,颤抖着唇瓣,还没曾说什么,两眼一翻,居然依靠着土炕晕过去。
云姝婳给唬一跳,她下炕,想把云玉女抚炕上,可她那小胳膊小腿,哪抚的动一个十多岁的女孩。
云姝婳跛上鞋便向外跑,跑进云家,闯进正房,云徐氏给吓一跳,一见是她最厌憎的人,立刻破口大骂:“你这丧门星赶着投胎呀!”
“云玉女在我屋中晕过去了。”云姝婳气喘呼呼的,懒的和云徐氏废话,云徐氏大吃一惊,推开云姝婳便向外跑,一边跑一边还叫,“老头,你女儿给人欺晕了快去二房!”
云徐氏响动属实有点大,除去老云头,农闲的云会丰也出了,赶紧忙跟在他母亲后边去了二房。
小徐氏便使唤云莲花去叫安瘸子过去瞧瞧,她要留下照料云白栏。
云白栏身上全是外伤,躺一月来,照理说早该好,可云白栏好像是给他哥那顿皮鞭给全抽焉了,平日不敢出门,成日缩炕上,由他母亲侍奉。
安瘸子到时,云徐氏嫌恶二房晦气,云玉女已给云家正院的人抬到她自个的屋中。安瘸子一边叽咕着咋你们云家事这样多,一边迈进屋。
给云玉女一把脉,安瘸子的神色立刻变。
他无法相信的又换手给云玉女把脉,还是一样的结果。
“快送去县里,你家闺女这是胎象不稳!”
安瘸子这话石破天惊,众人全都有点懵,也把屋外来看状况的云姝婳也劈的有点懵。
胎象?
“庸医,瞎说什么,我闺女还是黄花儿女!”首先发飙的是老云头,他挥着烟锅忿怒又羞臊的把安瘸子撵出门。
安瘸子脾性也臭,“还黄花儿女!那她肚子中的娃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