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又要发病了。
想想……其实也同样可怕!
为什么他每次发病时都要将她困在身边?阮娇娇不由想到秦知晏的那句话:难道他就不怕伤你性命?!
阮娇娇呆呆坐在床上,秦越看向她,眼里透出一点嘲讽。他带她来这里,只是因为要发病了,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阮娇娇的脸由白转红,又转白。虽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但他发起病来也是很可怕的。
因为刚才的“激烈斗争”,阮娇娇此刻不知该怎么面对秦越,可以说惧怕中带了一丝尴尬。
她这才静下心来打量房屋四周的陈设,这屋子是由一个大铁笼改造的,前后左右乃至上下,都用精钢打造而成。出口只有一个,那就是秦越刚刚锁上的那道门。
外面用一层厚厚的草帘遮盖,使铁笼看起来就像是一间茅草房。但进到屋内细看,里面全是一根根比拇指还粗的铁柱。
原来靖王每次发病时,就将自己关在这样一个地方。
笼子很小,里面东西也不多,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柜子,甚至连桌椅都没有。
阮娇娇忽然想到秦越上次说,任何东西到他手里都能变成武器。
她看了秦越一眼,他锁住自己的位置离柜子很远,离床铺也远。旁边什么趁手的“工具”都没有。
“别怕。”秦越对她道,“今夜你就在这里睡一晚,我伤不到你。”
虽然他语气很淡,但阮娇娇还是看到秦越的脸色逐渐苍白,似乎不太舒服。
他开始发病了!
阮娇娇一阵紧张,她快速爬到那张简易的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两只眼睛瞪着秦越。
秦越靠着那面“墙”缓缓坐了下来。铁器的摩擦声在这春寒料峭的夜里,令人胆寒。
阮娇娇忽然觉得秦越也挺可怜的,堂堂一个王爷,被病痛这样折磨。从前也是人前风光过的吧,如今被关在这样一个铁笼里,跟野兽有什么区别。
她试着跟秦越说话来分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