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进去看故竹。”
秦越顿了顿。
临云忙说:“没您的命令,我们不敢让她进去。”
一个从小将他带大的奶娘,像是亲人般的存在,最终秦越道:“放她进去吧。”
*
故竹知道自己这次或许是活不久了。王府规矩重,给主子下药那是死罪,更何况秦越这样暴躁的性子,没有当场赐死她就不错了。
但是她不知道那些侍卫为什么反复问她有没有给秦越衣料熏香中下药。
这药是她最近才得来的,若是她早就弄到这种药,还会等到今日?不早就让王爷爱上她了,还有阮娇娇什么事。
故竹一直没承认,她是犯了错,但不想被冤枉。那些侍卫用刑的时候也算手下留情。只上了鞭刑,但光这一样已经够她受的了。
朦胧中,故竹感觉有人在给自己喂东西。她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沾了。
她听到一阵絮絮叨叨的念叨,是个女人的声音。
故竹费力的张开眼,眼前是桂嬷嬷那张严肃,但又忧心忡忡的脸。
“我说你这孩子,真是作孽啊。”她说着往故竹嘴里倒了一点点红糖水。
故竹又渴又饿,嘴唇干裂。接触到甜甜的糖水,好似甘露一般,立即往下吞咽。
同时大颗的泪水从她眼里流下来,“嬷嬷……”
故竹带着哭腔,“嬷嬷你向王爷求求情……”
桂嬷嬷红着眼眶,擦了一下眼角。
“我还给你带了白粥来。”说罢她看向一旁的侍卫,都是府里认识的人,“我能不能给她喂点白粥?”
侍卫没有拒绝,上前将故竹解了下来,桂嬷嬷看望故竹是王爷允许的。
桂嬷嬷将故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吧,我喂你喝点粥。”
故竹因为浑身是伤,自己也没什么力气,因此吃得很慢,期间桂嬷嬷也一直絮絮叨叨的,像是一个心疼晚辈的老人。
经过审问,大家也都知道故竹原来是桂嬷嬷的远亲了,故竹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