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回过神的凌天一把推开怀中的“保龄球”,十分嫌弃地说道:“都说了在公司里不要搞这一套,你看看这搞的多尴尬,烦死了。”
“咳咳咳······!”
马修被勒的脸色涨红,坐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着,看眼神,连杀凌天的心思都有了。
“怎么了?有事吗?”
凌天回过头,不再理会马修,朝着服务小弟问道。
“哦,没什么事天哥,就是楼下有个叫杜新雨的女人找你,她说她要见你。”服务小弟老老实实地说道。
“谁?杜新雨?!”房间内,凌天挑着眉问道。
“这女人私下里来找我干什么呢?”
······
另一边,昌吉市第一监狱。
之前被剃成大光头的车四,此时已经长出了青青的发茬,漆黑的夜空下,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落在车四的头顶,缓缓融化,最终变成雪水,顺着车四的脸颊流下。
车四站在监狱的一处小门口,身上穿着被捕时的衣服,咯吱窝底下夹着一套行李卷,这是他在监狱里攒下的家底儿。
“姓名?”一个年长的狱警穿着一件翻毛领的冬季大衣,拧着花白的眉毛问道。
“车四。”
“检方通知,现如今对你的调查结束,你被释放了,把字签完了就走吧,以后好好的,别再惹麻烦了。”狱警将警棍夹在腋下,掏出一张单子叮嘱道。
车四点了点头,也没说话,签好字后转身就走。
绕到监狱正门处,车四步行穿过大街,将腋下夹着的行李卷直接塞进了道边的垃圾桶,随即径直朝着监狱正对面的一辆越野车走去。
车四前脚刚一走,数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顿时一拥而上,将车四丢弃的行李铺盖哄抢一光,在他们看来,这都是能够帮助他们抵御风寒的好东西。
听着身后的喧闹声,车四没有回头,只是大步走向了越野车。
“咣当!”
车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