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感的事。他拍了下我的肩,语重心长说:“娃啊,以后要跟着我,多听听社会上的事。别光一下课就跑回家去做饭,跟个娘们似的。这是有人在整你家,要你家倒大霉呢。啧啧,和你们家也不知道是结了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下这狠心。几年内,你家不说出人命吧,也绝对能妻离子——”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我爸我妈已经离婚了,换了个说法:“哎,反正就是特别不好的事情。”
他一副联想到了什么的样子,若有所思,说:“我爸说得可真是不赖,真是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种损招都能使出来。这种招可是会反噬的,自损福气。依我看,你爸和你妈突然离婚,会不会也是被那邪恶小人使了啥阴招?”
我可不觉得我爸我妈是突然离婚。他俩闹了有好多年了。我可算是听明白了,说:“这不是迷信吗?咱是新时代祖国好花朵,怎么能还信这种封建迷信?”
二毛白了我一眼,说:“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吃亏了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爸他们已经拿着那根针去客厅了。
我家为了赶工,请了好几个泥水匠(造房子的师傅),他们这会都在我家吃饭。水泥和砖也是现成的,在院子里堆着。这几个泥水匠和他们的小徒弟留下来,几人合作三下五除二重新搭好了灶台。
灶台又可以重新烧火了。
我和二毛跟着人群,也来到了客厅。
二毛手快,不知道又从哪摸了根大鸡腿,在嘴巴里啃着。
客厅里,大家围成一个圈。
我和二毛个子不够高看不着,只好在一角各搬了条凳子,站上面看热闹。
和我爸闲着没事的成天上山摸野味的那破脚骨在人群中间站着,他的脚底踩了个人脸。
我瞅了一眼,差点吐了。那人满脸是血,肿得跟猪头似的。
破脚骨使劲碾了下脚底,那人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我看我爸也不忍心看,把脸别到了一边。
“咋回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