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想必,她的日子不好过。”汤芹芹一副善解人意道。
旁人有人嘲讽道,“芹芹妹妹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谁不知道当天千岁爷开口恩赐,但凡不愿者皆可自行离去,陛下为其备上绫罗绸缎,黄金万两,当做日后嫁妆许往后婚嫁自由,我那个私生女妹妹,如今在府中,脸都快摆到天上去了,我看你姐姐,不是不愿,而是上赶着作践自己!侍妾?说白了不就是陪床丫头嘛,比丫鬟都不如。”
汤芹芹小脸憋的通红,连忙挥手,“不不不,姐姐不会的…”
“行了,大家何必恶语相向。”周阳出声打断她们的冷嘲热讽,望了一眼汤昕雨的方向道,“罢了,是我周某唐突了,千岁爷身份伺候的,我等自然不敢高攀。”
原本以为是良言善语,听完后,依旧是刀光剑影,刺的她苦不堪言。
“说够了?”汤昕雨抬头,眼中映照着灯光潋滟,仿佛星星落满瞳孔,美不胜收,语气却冰冷的不行。
“说够了就滚!别脏了本小姐的眼睛!”
众人含笑的嘴角僵住,叶婉莹气的不行。
“你什么意思!”
“十几年的书白读了?还要我解释才听得懂?”
“啪!”叶婉莹双手拍到木栏之上,气愤道。“你别以为你进了九王爷就高人一等了!表面再光鲜亮丽,也改变不了皮下的贱骨头,上赶着给人做妾!和你母亲一样,风尘的很!是不是汤家的种都犹未可知。”
汤芹芹急道,“婉莹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她是我姐姐。”
吵吧,越混乱越好,才能衬得她更加人畜无害,善良懂事。
汤芹芹心中此番打量。
叶婉莹不管不顾道,“当年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度柳依谁人不知,王公贵族哪一个不曾踏过度家门槛,可人家心高气傲啊,一个也看不上,莫名其妙消失三月有余,却下嫁给了一个无权无势的汤毅,入嫁七个月就诞下一女,此事当时传的沸沸扬扬,大家不都心知肚明的嘛,有什么说不得,不能说,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