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在婚礼当天晚上,给南川倒了一杯又一杯酒,看着他喝了下去,还让他自己开车外出,我就想问问她是什么居心?!”
“南川没有喝酒。”始终沉默的顾迎清开口,“陪他敬酒之前,南川就让人把我手里的红酒换成了葡萄汁。”
顾迎清心中愧疚,可以任由许安融冲她撒气,但她没做过的事不会认。
许安融倏地看向她,语气突然冷静得诡异,“人已经死了,你一张嘴口说无凭。”
是啊,反正赵南川现在只是一捧灰,死无对证,许安融想给她安个什么罪名都行。
许安融本来就不是想讨公道,只是想找个人为她儿子的死买单。
顾迎清懒得多说。
反正她的去留不是自己能决定,倒不如遂了许安融的意。
就算证据不足法律制裁不了她,但许安融总能想办法让她在赵家待不下去,逼她将刚得到的德信集团的股份吐出来。
许安融选择在这个时候闹这么一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那股份本来也不是她想要的,和赵南川的婚也不是她想结的。
她唯一舍不得的只有星星,那个她怀胎十月,却从未听他叫过一声妈妈的孩子。
“什么葡萄汁?是那天阿姨给我喝的葡萄汁吗?”
餐厅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一个小孩儿小跑过来。
大家看向门口,只见程越生站在那儿。
他道:“不好意思,孩子的衣服忘记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