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什么事?”
“领死?自打入了信王府,你的命就是本王的,你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什么领死!”
“明白了?”
几句话说完,赵榛看也没看跪倒在地满脸错愕的林冲,直接双腿一夹马腹,冷哼一声道:“回城!!”
从乡里地方来到汴梁,哪怕是周允这等平日里到处游历的人,也没曾见到过这般风景。
值守皇宫大内的禁军,被信王视若无物,一言既定。
在禁军守卫们的惊骇眼神中,策马入皇城。
有一说一,这种待遇加身的少年们,无一例外,心中都满是暗喜。
直到赵榛和周同徒弟们都离开了城门,站着的鲁达按了按林冲肩膀。
“林冲兄弟,信王殿下是个高义之人。”
“他知道你担不起杀了陆谦的罪名,这才由他来让你动手,更是竭尽全力说出了那句话,能够让旁人听见。”
“既然投了信王殿下,就好好为信王殿下办事,我等本就是江湖儿女,又何必去惺惺作态寻死觅活。”
“洒家若不是身上担着陈年旧案,投了信王除了会让人觉得是洒家为了洗罪才当了信王部下之外。”
“就是收编有着旧案命案之人,也的确会伤了信王殿下的民望。”
“若不是这两点,洒家也投了信王了!”
“至少信王殿下,能够为民做主,这急公好义的性子,也跟洒家合得来!”
说到这,鲁达揉了揉自己烫了戒疤的大光头,憨笑一声道:“嘿,总能好过当这隔三差五遭人冷眼的菜头!”
“行了!林兄弟!走!回城!今日洒家请客!咱们好好在汴梁喝上一场,不醉不归!”
林冲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双目闪过一抹纠结。
鲁达不知道,高俅也是他亲手干掉的。
可是赵榛这位信王,没理由不知道。
自己的老大韩世忠,应该会将这些事情告诉信王爷才是。
他之所以杀了陆谦,大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