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失。
刘辰星对于郑典书的谨慎小心看在眼里,她也不再问了,道了一声“多谢郑典书回答”,就接着问陈楷书,道:“麻烦陈楷书也回答一下,你走到藏书阁时,当时我在哪里?又正在做什么?”
陈楷书不知道刘辰星是何意,但若和郑典书回答一样,感觉又有些敷衍,不知道刘辰星到时又要找什么话来说,于是他更仔细回忆一下,才道:“下官走进藏书阁时,看见刘女史正在厅堂右侧的第一列和第二列书架之间,手中正拿了一卷书看,大概看得正专注,刘女史走得很慢。”
为了详尽的形容有多慢,陈楷书又补充道:“藏书馆南面的门扉都是打开的,下官在院子里就看见了刘女史站在书架内,但到我们走到厅堂来,刘女史却刚走出两列书架之间。”
对于陈楷书更详尽的回答,刘辰星颔首一笑,“多谢陈楷书了,你说的很详细。”
看刘辰星笑容比之前大了,语气比起对郑典书的客气也更诚恳了一些,想来自己应该不会被刘辰星找茬了,陈楷书心下一松,脸上也多了一分笑容。
这里是史馆,但更是内廷。
谁不是一言一行都是慎之又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碰上刘辰星这种善辩者,所以还真不能以外貌看待,当成一个寻常小娘子。
如是之下,陈楷书叉手一礼,客气道:“刘女史客气了,下官不过如实以告。”
二人这样一来一往,虽还多是客气,但比起之前刘辰星逮着孙典书的口舌之失,把孙典书教训的毫无辩驳之力,现在显然好太多了。
剩下的一位张楷书,乃还不到三十的青年人。
他科举虽是屡第不中,却到底在史馆这样的地方谋了一个吏员,比起那被分派到小县城当县尉的进士出身强上百倍,毕竟他在史馆接触的人不是宰相就是重臣,再不济也是最为出类拔萃的低品级进士官员,其心中少年得意免不了的,加上一手好字,周围之人不免吹捧其乃当世才子。
才子是人文的一种,多是既附庸风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