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清楚什么是齐国真正需要的,那就是成为霸主,而不是成为所谓有德之君。
“为什么呢?因为按照桓公和管仲的路子,成为霸主后,必然会进行会盟,他们还是会落得一个‘仁义’的名声,但要是光有一个仁义的名声,他们可成不了事、
“大家想一想吧,义与利之间我们到底要怎么取舍,国家与我们个人之间在义利的取舍选择上又有什么区别。”
趁众人思考的工夫,周侯灿抬头看了看站在后面的陈广泰,给他比了个眼色,陈广泰瞬间就明白了周侯灿的意思。
“快去给周县尊倒点茶水去。”陈广泰低声吩咐一旁站着的刘教谕。
刘教谕闻声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茶盏茶壶过来了。
周侯灿喝了一口水,这个时候他才算冷静下来。
刚才他在讲的时候一直处于一个紧张状态,直到现在那个劲头才过去。
周侯灿深知,他在这方面的知识掌握上肯定没有下面的生员们扎实,所以他是万万不能直接和生员们去辨伪的,那一下就露馅了。
他在上面说的一番话之所以能够达到那样的效果,一是因为他是知县、是进士,有身份加成;另一方面则是他组织材料的思路了。
他的话术虽然不是很高明,但他说话的思路在连贯性上是差了那么一点的,听的人容易跟不上他的思路。
但由于生员们已经在一开始就给周侯灿预设了一个知道很多的形象,所以当他们听不明白时,他们只会怀疑自己,很少会去质疑说话的周侯灿。
而且古代传统学术研究有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研究具有极重的封闭性,即研究一家的对另一家的研究可能就鲜有涉猎。
从经书的流传就可以看出,所谓一家传一经,就是这个道理。
周侯灿借助生员们对他的这个印象和传统学术上的一个缺陷,利用自己乱扯一气的本事,把这些生员们拉进了自己的套里。
接下来,他就要上更爆炸的观点了。
他可以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