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能也不应该牵扯进这种事务之中。”
周侯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诶,走吧,周主簿,”陈广泰起身出门,“今天我是老糊涂了,这些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周侯灿下意识地应道:“哪里哪里,陈典史这是何意?”
两人在楼梯上推让一番,便下楼结清茶钱,回了县衙。
周侯灿把自己院子的门紧紧锁好,又回到正房内紧闭房门。
他不理解今天的事情。
陈广泰,胥文相,还有那个罗善,自己究竟该相信谁?
他猛然想起自己刚到漳浦县的那个晚上,陈广泰去接他时对周侯灿说的那半截话。
自己还以为是陈广泰跟胥文相不对付,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但这不对付的理由却是周侯灿万万没有想到的。
自己本来以为胥文相是个好知县,但现在看来倒也未必如此。
虽然胥文相的作为并没有让漳浦县的百姓在明面上有什么损害,但背地里却不知道让那家得利了。
想到这儿,周侯灿突然后背发凉。
跟胥文相不对付的孙家会不会也是因为触动了更深层的利益而被胥文相所针对呢?
周侯灿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他到门外唤来郑鑫,聊天似地随意问道:“这作恶多端的孙家一倒,县里面是不是很多人庆祝啊。”
“可不是嘛,”郑鑫明显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一听上官问了,便更是兴奋,“就那县里的吴家,那可快要高兴坏了!”
说完,见周侯灿看上去有些不太相信,郑鑫便继续道:“这都是小人听吴家的采买说的,绝对做不了假。”
“这吴家为什么高兴呢?”周侯灿顺势问道。
“不知道,”郑鑫如实回答,“不过县里面都知道这吴家跟孙家一直不对付,但两家都扳不倒另外一家。”
“这吴家可是有什么背景?”鉴于这孙家祖上出过布政使,周侯灿有理由怀疑这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