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侯灿不知道,那就说明了他的前任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所以那老者也就没有把事情告诉周侯灿。
周侯灿看着老者的奇怪反应,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多问,而是往外走了几步,从后面绕到了县衙正门。
拐到正门之后,周侯灿寻了个茶馆进去,找了个临街的座头坐下,喝起了茶汤。
这茶馆的位置是一等一的好:斜对县衙,地处要道,人马来往繁密。
就在周侯灿坐下不久,身旁的座头就已经换了一批人了。
“你们知不知道,这回有人要倒霉了。”
听到这话,周侯灿便慢慢放下手里拿着的茶盏,隐蔽地向那个方向凑了凑。
“真是,这回算是亏大了。”
“要我说,他何必跟衙门对着干呢?又落不到好。再说了,也没有听说他家里有人也是官老爷,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功名都拿不出来。”
“唉,这也是自找的。他就算不理县尊,县尊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他如今却带头挑事,不动他也得动了。”
“可怜呦,这回他家算是绝后了。”
这群人说完这话,便喊着店家结算了茶钱,不一会儿便走了。
周侯灿把跑堂的唤来,低声问道:“方才那客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客官是外县人?”见周侯灿点了头,这人便压低声音,“那客官还是不要掺和这件事的好,快赶路吧。”
周侯灿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县衙,说道:“我跟衙门里的老爷有旧,今日前来寻他也没寻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是听刚刚这客人说到县尊了方才有此一问,还请小哥为我解惑。”
“这样啊,”那小哥倒是不疑有他,毕竟敢硬跟县衙扯关系的人一般都不简单,犯不着因为这事得罪,“还请客官少待。”
这跑堂的很快便把方才那张桌子收拾好了,沏了一盏茶后便走了过来,坐在了周侯灿这张座头上。
他把这盏茶推给周侯灿,便开始讲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