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本万利的生意谁不做谁傻子。
“对了,瑞父,这几日实在是有劳了,害得你天天到我这儿来。”周侯灿朝着茹鸣凤说道。
“无事,无事,”茹鸣凤一边摆着手,“到时候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啊!”
茹鸣凤说这话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他一说完,周侯灿看了他一眼,也笑了起来。
“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提携谁呢?是吧,茹大官人?”
周侯灿也是调笑着回了他一句。
对原来这个家伙来说,茹鸣凤真是他的至交。
在国子监里,周围都是二三四十岁苦熬了大半辈子的人,还真没多少人看得上他们这样的小年轻。
周侯灿和茹鸣凤一来二去地就熟了,渐渐成了现在这个无话不谈的样子。
“好了,说真的,四日后你有多少把握?”茹鸣凤停止玩笑,严肃道。
“多少把握倒说不上,最低也是外放知县,我已经很知足了。”
凭借自己对周侯灿拼命学习劲头的了解,茹鸣凤根本不信他这一番话。
“那行吧,既然你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程监丞的话我也带到了,我就先走了。”
茹鸣凤说完,揖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茹鸣凤决绝的背影,周侯灿明白,他根本就不信自己的话,还以为自己在这儿骗他呢。
但是,在这件事上,周侯灿确实没有绝对的把握。
殿试是不黜落,但排位主要看卷面,内容反而在次。
而由于家境原因,周侯灿的书法功底实际上并不是很好,这也导致了他前两次考试都是压线过关。
有个这样的前身,周侯灿实在不好说什么。
毕竟,认识繁体字可不等于用毛笔写繁体字。
那完全是两码事。
“灿儿,你……我怎么说你好呢?”目睹了刚才一幕的孙氏无奈地说道。
周侯灿看着孙氏责备但又宠溺和不舍的眼神,强忍住自己心头的感情,说道:“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