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喻半夜闯我们宿舍,他背着我去急救。”唐诗咏叙述当时发生的事情,道:“我想就凭这一点,他应该符合你作为医生的标准,未来也会是宋氏私人医院的一名优秀医生。”
钟喻全家都指望钟喻能够光宗耀祖,家里条件一般,父母退休靠打零工补贴钟喻,后面还有个妹妹要读书,家里人一视同仁,多困难两个孩子都要供出来。
所以钟喻以后如果结婚,可能需要自己买房攒存款,因此成为宋氏私人医院的医生,对钟喻的前程很重要。
如果她说这些,能够解除宋沐鸣的一点偏见,那么她多说几句话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宋沐鸣问,求他开恩语气还硬邦邦,像是在给他发号施令。
“上一段视频的受害者,可以吗?”唐诗咏也不虚伪,直接说道:“我作为被救治者,对一个医生的医德有着最直观的感受,所以我在向你建议。”
“一个患者的建议,不足以决定医院的人事任命,这世上优秀的医生比比皆是,宋氏拉拢不过来。”宋沐鸣冷声道,看来她没有察觉,她的建议已经超越患者对医生的评价。
说起公事,宋沐鸣大有六亲不认的意思,唐诗咏忍了:“那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牵扯无辜的人,钟喻他们不应该被你的‘三三六计划’除名。”
“你也知道是我的‘计划’,我以什么理由踢谁出局,都是我的自由,别人没有资格说三道四,我也不惧流言蜚语。”宋沐鸣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把电脑包放在身边,双腿交叠,斜靠着看不远处的唐诗咏。
“并且,君子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不能轻易收回。”他就是故意和她顶嘴,竟生出一丝惬意来。
一个有未婚妻还在外面勾搭女大学生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自称君子?
唐诗咏也不傻,知道宋沐鸣杠精上身是故意为之,前后思量了一遍他们之间的对话,问题出在宋沐鸣第一句的问题里。
他肯定知道她以前当江慕舔狗的事,她又因为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