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亩良田啊。
“堂邑父大叔,吃饱喝足了,你一直拉风箱就行了。”
“堂邑父大叔,将那些铁汁倒进土坑里。”
“堂邑父大叔,来,往上面撒一泡尿……”
“……”
折腾了整整一天,堂邑父都快累垮了。
可是当他提着一柄杨川给自己特制的‘战锤’时,却又立刻满血复活,双目炯炯:“公子,这大锤、真的送我了?”
杨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不仅要送你一柄战锤,还要送你一把天下最好的刀子。”
堂邑父腼腆的笑了。
于是,稍事休息后,两个人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打制第一把刀子。
这个过程十分枯燥、乏味,无非就是将白日间重新熔炼后的铁块,搁在炉火中烧红,反复捶打、淬火……周而往复,反反复复。
但堂邑父的眼睛却越来越明亮,尤其当他看到在自己的捶打下,一块乌几麻黑的铁块,渐渐变成一根长条,煅烧一番后,又折叠起来继续捶打,终于变成一把刀子的样子。
这个匈奴人激动得不行,好几次都想伸手抚摸。
杨川当然阻止了这个愚蠢的举动,开玩笑,活儿还没干完,抓一下滚烫的铁条,那还不把爪子烫成铁板烧?
经过大半夜的辛苦,第一笔回报终于来了。
大量的木炭,再加上淬炼时加入的羊毛、牛角、牛油、鹿血、马尿等,方才捯饬出一把尺许长、二指宽的刀子……
“这把刀,就叫宰牛刀吧。”
在杨川一泡童子尿的滋养下,‘宰牛刀’骚气扑鼻;趁着炉火正旺,杨川干脆给刀柄上铆了两片牛角,算是大功告成。
“这就好了?”
等刀子冷却下来,堂邑父有些嫌弃的提在手里,看样子,他对杨川往刀子上撒尿的行为很是不满。
“凑合着用吧,”杨川丢给他一块鹿皮,笑道:“本来还可以再淬炼几百遍,往里面加点佐料,不过今天不行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