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梁知车:“原来,你也是答辩?!”
......
相比起姜恻和梁知车,其他人的境遇也算不上乐观。
万丈深渊之上,一根一眼望不见尽头的铁链横亘在深渊之间,连通两端的悬崖。
两个摇摇欲坠的人影正悬挂在其上,朝远处缓慢挪移。
“公羊单,抓稳了!”
“前面还有多远?我开始有些乏力了。”
“不知道,看不到尽头。”
“可恶,如果我会金遁术就好了,就能直接转移到对面了。”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们是通天法师还能直接飞过去呢。”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平安。”
“不好说,这大墓有点邪门,连玄清师叔都着了道,我们必须得更加警惕才行。”
......
湍急的地下暗河之上,玄清脚踩一根朽木,一苇渡江。
在其身后,梁知舟左摇右摆,难以在朽木上保持平衡。
“站不稳的话就抱住我。”
梁知舟表情尴尬,但为了不掉进水里,还是从环抱住了玄清。
“师叔,其他人...”
“不知道,能瞒过我的感知,只能说明整个过程没有灵力波动,大墓纯靠机关就将我们分散了,只能说明建造者的手段实在太过高明,这里埋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他们会不会遇到危险?”
“难说,从目前发生的事来判断,墓主人大概是想让所有进入这里的人都死在这里陪葬,他们遇到的情况大概不会比我们好多少,先看看吧,实在不行,只能让他们先留在这里,等我出去找肖执门出手了。”
玄清叹了口气:“你们实力太弱,我强行带你们出去的话,还不等到地面你们或许就经受不住遁术带来的冲击毙命了。”
梁知舟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本以为到了七品,不止能寻个机会在姜恻那里找回场子,还能让这些长辈高看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