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心理防线似乎放开了一样,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眼泪真的跟断线的珍珠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流。
韩潇放开了江玉燕,看着江玉燕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呜呜”哭着,拿着纸巾盒负责给江玉燕递纸巾。
江玉燕在车子里哭了有小半个钟头才终于安生下来,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恨恨地瞪了韩潇一眼,心想这可真是最丢脸的时候都被韩潇看到了——她真的好久都没哭过了。
“好点了吧?”
“没好呢!”
“我才不管你呢,今晚去酒店吧。”
“嗯?”
“我还没看到你这副样子呢,好兴奋。今晚我想X你一晚上,去酒店睡省着换床单了……”
“……死东西。”
“什么叫‘死东西’啊,‘死鬼’都比这好听……”
韩潇调侃两句,拿着手机给Ariel发个短信,开车在公园门口接上了Ariel。一小会工夫,Ariel的手里面拿着棉花糖、拿着气球还拿着一把玩具枪。
开车到了酒店,开了两间房,把Ariel赶到了另外一间房间,两个人便滚到了床上。
这个晚上,江玉燕出乎意料的热情、主动,在这过程中又哭了起来,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折腾完了最后一点力气,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江玉燕请了假,两个人搂抱着睡到中午。
解除了心结后的江玉燕,给人的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以前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块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冰,现在却像是一个真的会哭会笑的女人。
这种感觉,也才真实。
吃完饭以后,韩潇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是澳洲路易斯的。
按下了接听按钮,韩潇把Ariel喊了过来当翻译:“路易斯?找我有什么事情?”
对面传来了路易斯的声音:“BOSS,矿坑这边出了大事……”
“矿坑?”韩潇愣了一下,“你特么该不会想告诉我。矿坑那边出了事故,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