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漫步在兰西的土地上,九八年的时候兰西还叫兰西共和国而不是兰西斯坦,最起码他没有在路上看见一些大胡子跟浑身包着黑色纱布的女人。地中海温暖的气候使得路上的女性很多都是穿着相当地暴露风骚,但是大洋马那可悲的皮肤跟浓密的汗毛以及雀斑跟体味让伯符对她们算是敬而远之——更何况伯符明白自己不能算是唐璜,没那个本事在十分钟之内就勾搭上一个洋妞。
目前的问题不是女人的问题,而是该用啥子弄到一张飞机票然后去南美或者干脆去美国的问题。这个时候伯符又想起了著名的原力,原力伪装八成可以让国的安检跟美国的安检轻易放他进去。然后伯符试了一试,果然原力的非暴力运用在这个世界里非常违反了规则,让这个世界的结构呈现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于是这家伙不得不放弃了那种比较舒适的子,换成通过那些不太合也不合理的子进行偷渡——一个最简单的子就是扒飞机起落架,躲在起落架舱里进行偷渡。换成正常人的话八成会由于气温与气压的缘故挂掉然后冻成冰块,但是换成伯符这种妖怪就完全不是问题。当然这家伙第一条思路就转到了这个方面,其他更合理更舒适的方案被这家伙以懒得思考这个理由给放弃了。
说干就干,但是想要做这个最起码也要到巴黎戴高乐机场才是,而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去巴黎。好在现在伯符距离马赛不远,要是能搭顺风车的话倒也只需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于是他站在公路边上翘起了大拇指——问题是那是美国式的求搭顺风车方式,好在国人最起码在这个年头还算是多少有点热诚,看见这个情形还真有车停下来。车上是两位国女人,年纪看上去好像在二十到三十之间,车上的味道当时就差点让伯符摔了一跟头——那香水跟膻味混合在一起的气味,真的让嗅觉敏锐的伯符觉得大洋马不给力。
要说容貌的话,这两位化了妆的国女人倒是不错,算得上是典型的兰西美人来着,而且她们也算是和善而开放,听伯符用语说自己要去马赛,也不管伯符一副东方人的外表,直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