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锈钢的靠背椅与沙发前的一个茶几。在电视柜下面伯符看见了一个很古老的熟悉东西,“没想到居然还能看见录像机。而且看样子居然还是九成新的货色,果然是八九十年代么......让我看看,松下j25。真是熟悉的玩意。”然后伯符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他随意地往两间卧室里扫了一眼。大点的卧室里是一张双人床跟一个五斗橱与衣橱,同样有着两个单人沙发与一张小圆桌子。而小点的卧室里有一张单人床,然后就是好几个箱子与书橱以及一张书桌与一张木椅。整个房间里除了他自己以外,伯符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看来这个娘炮也不敢安排诸如家人之类的玩意,结果又让老子命犯天煞孤星.........”实在是伯符连一张挂着的全家福或者结婚照都看不见,不过厅里倒是挂着一座挂钟,而且他还看见大卧室的五斗橱上有一个座钟。“哈哈哈,真是让人怀念,我记得我家以前也有一个这样的三五牌木头座钟来着........”而书桌上则是除了一个台灯以外还有一只圆圆的闹钟,同样是两个闹铃顶在脑袋上的老式型号,实在是让伯符满是怀旧之感。看到这一切。伯符越发地是和善了,胡闹乱来的念头被他自己压到了深处,对这个满身文青之气的世界控制者倒是有了点不错的观感。
沙发前的茶几上横七竖八地堆着几叠报纸,伯符随手拿起一份看了看,“四川日报?然后下面是成都晚报.....就是这个日子为啥都模糊不清?年份看不到,月份倒是看得很清楚,七月二日。”放下了报纸。伯符漫步走到客厅的阳台上,他往外面看了看,那是有点潮湿的天空与阴郁的阳光,很有点闷热——事实上若不是伯符早已经寒暑不侵,这个时候他差不多就应该觉得仿佛蒸桑拿了,成都的夏天可是很恐怖的.........不过总算比重庆跟武汉好多了。那里可是恨不得扒皮的鬼地方。
走回了客厅里的伯符抬头看了看,窗式空调镶在客厅与阳台的隔窗上,他也没想着打开空调,就这样坐回了沙发打开电视机。电视机里叽哩哇啦地在干啥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