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遗留下来的年久失修的公共设施,比如大浴室跟竞技场的下面,有着一些隐秘的建筑,在那里点着长明的灯火,一些俊美的男女在这些地下的房间里纵情作乐,而服侍着他们的人们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这些穿着古朴的人——这些人就好像是依旧生活在古老的罗马时期一样。他们的护卫是一些粗壮的战士,眼睛中时不时地流过丝丝疯狂的神色。
在这些男女手里的巨大酒杯里有着鲜红如血的液体,或许有人会认为那是葡萄酒,但是如果这个人真的在现场的话,那浓浓的血腥气可以让他知道——这些酒杯里存放的就是真正的鲜血。
“这些可笑的家伙,都无法面对外面的阳光…….但是却又偏偏不喜欢漆黑的夜晚。而且这种享乐颓废的风格调调跟昔年一脉相承,我对他们的经济来源倒是蛮感兴趣的……..”伯符的神念在这几个北非沿地中海的港口隐秘地生活着的遗迹上扫过——其中最大的一个正是在亚历山大港。
伯符没有想要打扰这群“废物”,而是径直拔锚起航向着直布罗陀海峡行去。在大西洋上他一路完全没有停留,直接高速航向了那个偏僻的欧洲曰后搅屎棍——英格兰岛。
在英格兰外海,伯符的船开始下潜,在那些个乱礁林立的地方深深地锲入了海底,而那些妖怪们也恢复了妖魔的本形。在海中以船为巢穴,开始沉湎入打坐调息的境界——北大西洋的灵气不断地被一丝丝地聚集,然后缓缓地渗入那些个海怪身上。
至于伯符本人,披着一身漆黑的长袍,漫步在英格兰荒芜的高地上——这个地方距离伦敦不远,在靠近北方的埃塞克斯,这里到处是一丛丛的灌木丛,糟糕的天气里能见度不高,只能看见一些低矮而肮脏的小房子零散地分布在视线所及之处。
这个地方有着并不高耸但是还是有点险峻的山丘,山丘的岩石上并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地面上只有匍匐的矮小灌木丛跟顽固地吸附在石头上的苔藓,只有下到了没有从海面呼啸而来的狂风的山谷之中,方才有着一些橡木之类的大树。在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