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的脚步无声无息,在房间外面停了下来——这是那个携带武器男姓的房间,就在走廊的倒数第二间。伯符微笑着曲起了手指,对着门敲了两下,“你好,查水表的。”
没等里面回答,伯符已经十分轻松地扭断了锁舌,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如此巨大的力量却控制得极好,没有造成任何多余的声音。房间里那个穿着军常服的男人才刚刚从一张桌子边的椅子上站起来,帽子也没带,正非常惊讶地看着推开门进来的伯符,嘴巴张开试图喊叫,同时手往腰部摸去准备拔枪。
他再也不需要喊叫,也不需要拔枪了——因为他的脑袋现在转了一百八十度,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见背后的墙壁。而原先准备冲入气管的空气也已经从胸口部分凹陷的地方释放出去了——伯符一拳击碎了这个家伙的胸廓,肋骨刺穿了肺部与胸部的肌肉与皮肤。这个家伙几乎是立刻就断了气,伯符上前了一步拉住这家伙的衣服,然后轻轻将这个死鬼放到了地上,同时顺手就抽出了他死前想摸的枪看了一眼,“南部十四式?这种烂枪也好意思拿出来?”然后将这把枪就这样丢在了死人的身上,同时伯符抽出了自己的枪——看上去跟那把烂枪还有点儿像的家伙,往胯部的枪套里塞了塞,在房间里四下看了一看之后转身出去了,同时将房门带好——虽然锁已经没用了。
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是下女的房间,这个倒是让伯符有点奇怪,“怎么会是女仆的房间在最里面?原来如此………”当伯符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就在房间对面是一个隐藏得很好的小楼梯,他探头看了看,下面是厨房与客厅的后门。伯符转过了头看着面前的房门,门没有锁,里面有着一个欢快的歌声在唱着曰本的民歌。伯符还是轻轻敲了几下门,里面的歌声停止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是冈田先生吗?我就来。”然后蹬蹬蹬的脚步声向着门口走来。
伯符主动推开了门,然后手指一弹,一个昏迷的女体就被伯符挽住,然后直接丢到了床上。“要说男女有别还是真的,差别待遇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