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看门人工作了。不过也没事,没有人胆敢进去偷东西………不过银行为了投资,还是不得不高价聘请当地人定时进去打扫或者巡逻——基本是每年一次,当地人也知道如何安全进入与离开的规矩——绝对不能一个人进去;无论去哪里,必须三人以上同行;天亮之后进去,天黑之前必须离开,即使是大门入口处的喷水池也不能停留;无论看见了什么,不要说,不要管,迅速离开。
而这个庄园在这一天亮起了暗淡的灯光,这件事近几年已经很少见了,本地人统统只当作没有看见——不过庄园前的私家路现在一个人也不会路过了…….
伯符现在就站在庄园的铁栏外面,他的身影被树木的阴影遮没,这个家伙就这样看着正前方面对着他的房屋亮起灯光的房间,一动不动。“原本就是印第安人的不祥之地,这帮殖民者占据了这个地方,造起来这个房子算他们倒霉………只不过,如今那个有趣的走运小家伙得到了我写的那本书,而且来到了这个地方继续他的研究——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谁知道呢?”
伯符并没有准备直接进入这个庄园,看热闹的家伙不嫌事大就是他现在的想法………而在房屋里,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正在研读手里的那本羊皮书。这个男人原本火红色的头发已经变得仿佛枯萎的草一样,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像鬼多过像人。这家伙的手无法停止颤抖,他嘴里念念有词,话声非常轻,但是即使在屋后的家族墓地那里也是清晰可闻。随着这些话语的朗诵,墓地上散发出了淡淡的雾气,地面就好象水面一样起伏。随着小教堂一样的墓室大门的轰然打开,哭泣一样的声音随着雾气四处飘散。哭泣的声音引起了这幢大宅的共鸣,在这幢维多利亚风格的大屋里,在不同的地方,那种窃窃私语般的哭泣与嘶鸣声吩咐响起,就连天上的月光也变得暗淡而阴森。在扭曲的月光下,建筑物上那些怪兽装饰仿佛活过来一样,狰狞而可怖。
那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响,而墓室那里也出现了嘎达嘎达的声音与石头与石头的摩擦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