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卿确是善尽了辅佐缪杰尔少将之责啊。”
“在下惶恐,不知该如何致谢才好。”
“不过呢,今年这么晋升了一级之后,从明曰起今年之内是不可能再次晋升了。”
“这种事我并不介意的,即使是少校的阶段都觉得是逾越已分了。真的是感谢您。”
事实上,有点讽刺的,吉尔菲艾斯并不像莱因哈特那般,对他本身晋升的事感到高兴,若是莱因哈特晋升中将,他还会比较欣喜些。
“另外,迟了些向您祝贺,格林美尔斯豪简阁下也晋升上将了,恭贺您了。”极尽礼貌地如此陈述了,但意外地,老者并没什么感怀。
“不,我能当上什么上将的,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或因为什么功绩,只是因为我是子爵家的家主,又承蒙皇帝陛下个人的好意而已。”
正不知如何回答而沉默的吉尔菲艾斯耳中,又传进来一句毫不经心的话。
“这般的世态,缪杰尔少将不也觉得很无趣的吗?”
一瞬间,冷气的手指,从吉尔菲艾斯的脊椎上奔驰而过,这位老者究竟想说什么呢?
“缪杰尔少将并没有什么不满,以十数岁而能身任少将,对皇帝陛下十分感谢的。”
“以卿的立场也只能如此主张吧。不过以卿的用心或是诚意,也无法掩去缪杰尔少将的目光的。”
“……”
“我从没见过那么充满霸气的美丽眼眸。我终此一生,也未曾有过那种眼眸。”
这不能大意地回覆,吉尔菲艾斯掩去了表情,端详着老提督的脸,高评价未必就能断言为好感的同义词,更何况,莱因哈特的野心与霸气,是要将这个让他十八岁就身任少将的国家机构毁灭。
吉尔菲艾斯觉得有必要转换话题。
“不过,在十八岁的时候,阁下也是充满着霸气的吧?”
“哪里,我在十八岁的时候,早已看透了自己的才能与将来姓了。”虽然是迟滞的声音,老者的发言,明确地否定了吉尔菲艾斯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