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脏又臭的地方?”触景生情,回想起那三年来的生活,聂辰心中颇有几分苦楚。
跟随汪鹤继续前行,映入眼帘的房屋与繁华的三生市格格不入。
一间间破旧简易的小茅房,屋外晒着各种干粮,屋内只有一盏光线昏暗的油灯。
脏、乱、臭、小是这一排排小屋的写照,与当年聂辰所居住的屋子一模一样。
只有底层人员会居住在这,他们有时甚至连三餐都无法保证,更别提换一个更好的环境,也难怪汪鹤要将饭菜打包回来。
沿着漆黑的小巷走了许久,汪鹤突然瞳孔一缩,浑身都颤抖起来。
随着汪鹤的目光望去,只见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外,一名青年男子站立在那。男子身穿粗布衣裳,双目呆滞,双臂毫无规律的甩动,就像是一个傻子。
“树儿,怎么了?”汪鹤跑到青年身前,担心的问道。
那青年满脸呆滞,他似乎认得汪鹤,却又只是比划着,说话都不利索,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向汪鹤解释。
聂辰则看得清楚,那青年身前散落着一些生活杂物,还有布满补丁的被褥,显然是被赶出了小屋。
“已经三月没交租金,若不是看在你儿子呆傻的份上,早就把你们赶走了。老娘的生活同样艰辛,需要这些租金维持生活,实在没办法再收容你们。”
就在此时,隔壁的小屋中行出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她的话语虽然冰冷,样貌却没有想象中那般凶神恶煞。
她也是生活所迫!
聂辰此刻总算明白汪鹤的为难之处,也明白了先前他口中有“小儿需要照顾”的含义。
汪鹤已经五十有几,这个年龄应该是他的儿子照顾他,而不是他照顾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已经呆傻,而且他们所居住的地方竟是这拥挤非常的茅草小屋,并且三月未曾付过租金。
“租金!”汪鹤紧咬牙关,双拳紧紧握着,由于用力过猛,掌心竟是滴下了鲜血。
曾几何时,他也叱咤风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