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事情和我好好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德鲁在此时终于再次开口了,他满脑子都是疑问,事情前后也没有搞清楚,到底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
聂辰咂了咂嘴,事情如果要向安德鲁解释的话,那估计到庆功宴结束也说不完。
当下,他立刻抱了抱拳,面色也随之凝重起来:“安德鲁叔叔,你方才说我父亲接下了危险的任务,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
此言一出,安德鲁的面色也随之变了,方才脑海中的想法全部消失无踪,再也没有心情询问。
“你走吧,此事暂且别管,等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安德鲁非但不答聂辰,还直接下了逐客令。
事关聂兴,聂辰岂能善罢甘休,他追问道:“安德鲁叔叔,你知道我父亲这三年来多么辛苦!如今我已经有能力让他不再受苦,却又要看着父亲身处险境而无能为力,为了我父亲,您就告诉我他此刻的情况。”
“哎!你还不了解你父亲?既然是危险任务,他就不会告诉任何人。若不是他临走前拖老夫好好照顾你,老夫岂能判断出他接了危险任务?至于什么任务,老夫并非不说,是老夫不曾知晓。”
听闻至此,聂辰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和安德鲁都清楚聂兴倔强的性格,既然是危险任务,他就会选择独自一人承担。
“孩子,你也不必太担心,聂兴不会轻易丢下你们母子,他会拼命活下去。”见聂辰眼神黯淡,安德鲁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这点聂辰也明白,但父亲毕竟接下了危险的任务,让他心中不是滋味。
“安德鲁叔叔,不打扰您休息,我先走了,告辞。”
深吸一口气,聂辰脑中无法甩开聂兴之事,但目前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离开小屋,聂辰只觉得心情烦躁,心绪明显受到了巨大的波动,四周忙碌的景象就仿佛掠影般,在视线中快速的闪过。
“父亲之事,只能暂且放下,我不能辜负他的苦心,我必须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