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防暴部队同时将枪口往上一台,后退了半步。
美国队长沉默的深深看了转过身去的托尼一眼,扶起背后的冬兵,转身朝着出口走去。
“把盾牌留下,美国队长。”
忽然,托尼略带沙哑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美国队长一愣,回过头就看到对方红着眼眶,显然是强力在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那是我父亲制造的,你不配拥有它。”
“……抱歉。”他能听出对方在提及父亲时的那强忍着的呜咽,美国队长心中充满着愧疚,弯腰把盾牌放在地上:“托尼,即便你对我失望透顶……但我也还是你的朋友。”
“如果有需要我的时候……联系我,我一定会到。”
……
夜晚,利姆露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五彩缤纷的牌子,听着里面喧闹的声音,抬脚踏了进去。
这是纽约最大的酒吧之一,不过根据佩珀的说法,斯塔克自从四年前他的恶作剧后,已经很少去酒吧这种场所了。
毕竟……托尼自己的家里就有藏酒室。
通过感知,利姆露很快就发现了托尼所在的卡座,他并没有沉浸在吧台,也没有上舞台宣泄,而是就那么孤零零一个人深陷在豪华沙发的角落那里,沉闷的盯着一杯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这是久违的打算寻找一下年轻的感觉吗?托尼。”利姆露毫不客气的坐到他的对面,唤醒了托尼的思绪:“嗯哼,还好你不是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
“他成功了,利姆露。”
“嗯?”
“那个心理医生,他成功了。”托尼声音低沉着,充满了自责的语气道:“我搞砸了,利姆露……复仇者联盟最终还是分裂了。”
“……我还以为你是未能报仇的事情苦闷呢,结果是为了这个?”利姆露微微一愣,摇了摇头道:“分裂也未必是个坏事,理念不合强行揉在一起,对团队的威胁反而更大。”
“话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来一杯?”利姆露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桌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