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痛苦,嘶吼。
一剑剑,一声声,一个个。
21个黑衣杀手,在重骑兵的马蹄下,如若秋曰的枯草一般脆弱,马蹄踏过,即是轻易损断。
一剑一声,一声一头飞。
绝望的惨叫,生命最后一刻的不甘怒吼,剑刃插入心脏的声音。
乐平跳下马,将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项升的大腿中,再一声悲惨的痛叫。
“多么美妙的合奏曲啊。”
乐平闭上眼睛,仔细的聆听着周围各色各样的惨叫声,适时,便会将手中插入项升大腿内的剑刃扭转几分,顿时,高潮来临。
对待人,乐平不会这般没有人姓,因为他也是人。
但对待不是人的禽兽,乐平不会有人姓,因为他们在乐平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那一张张曾经充满活力的脸,如今却四散而开,身首不接,零散的洒在周围,身后的尸山,那已汇合成流的艳红鲜血。
乐平他无法说服自己原谅这群畜生。
“那个孕妇好像已怀胎9月了吧......”
看着已疼的嘴唇发白的项升,乐平慢慢的底下了头,直视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能等着她把孩子生下来,再有十几天,她就应该能分娩了,为什么不等等?为什么?”
乐平语言平和,但这在项升耳里,却如恶魔之音一般。
看着乐平那质问的眼光,他不住的摇着头,他此刻,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只渴望,乐平能把他腿中的剑拔出来。
“我你觉我残忍吗?”
乐平将利剑罢了出来,项升神色刚缓和几分,乐平却又将利剑插入了他的另一条腿中,左手扭动。
又是一声灭绝人寰的惨叫。
乐平的衣服已被项升身上喷出来的血染红脸颊,但他依旧面不改色。
“我觉得我不残忍,那个孩子,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他连这个世界一眼都无法看到,就那样被你残忍杀害了,被你从他母亲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