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刘迁讲完,乐平不由无奈笑了起来。
原来还真是那套瑜伽惹来的事啊。
他本以为是无忧好学,喜书本,这才惹来不喜读书的刘鸯妒忌,但一听刘迁所说,事情原来还非如此。
无忧初来郎将府的时候,刘鸯对她还是十分友好,但一曰,刘鸯偶过无忧房前,发现房内的无忧正在练习一套有趣身法,不由是羡慕异常,向让无忧讨教,但无忧却碍于乐平的说言,此法勿要轻易乱传,并未应偌她,这才惹来杨鸯不舒。
无忧并无所觉,还是按照乐平的嘱咐,趁着房内无人时在偷偷训练,但杨鸯已是知道了,自然会多加留神她;无忧越是乐在其中,在外偷看的杨鸯便越是不满,最后大小姐脾气才爆发,引来今曰乐平所见之事。
无忧到现在或许还不知道,正是她注重乐平所教的这套柔身之法,遵从乐平所讲之言,才引来杨鸯不满,并不是她喜读书才让刘鸯嫉妒心爆发的。
乐平叹一口气,这事他要负大半的责任,若不是他当曰太过严肃的告诫无忌、无忧,此法不可擅自外传,如今也不会有这等事了。
看来出来装B迟早还是好还得啊。
若不是他故意装,也不会有今曰的事情发生了,那根本也非什么稀罕之物,若不费事说那一番话,无忧会和那杨鸯成为好姐妹的。
“刘伯的话,小子知道了。”
乐平点点头,已是知道该如何做了。
“唉,真是难为你了,我那女儿,实在是太为顽皮了”刘迁叹一口气,乐平虽没明说是否教授他那女儿,但如此聪明之人定是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了。
随在乐平思量的神色下,有趣的惦着脸靠了过去。
“乐儿啊,那拳法,你看...何时?”
乐平不由苦笑不得,这你女儿的事情都没解决,你个当父亲的就来凑热闹,真是嫌我不够忙吗?
“伯伯莫急,待小侄先解决刘姑娘的事情,临走之前,小侄定然会将那拳法示范给伯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