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在那已经斑疮满身的心脏上又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口。
乐平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今早的种种还压抑在心口未曾散去,这群见风使舵,无风则沉床的畜生竟又来火上浇油。
心中的怒焰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吆吆,这小拳头攥的这般紧,莫非还想打咱家不成?”
一太监瞧见了乐平的样子,不以为然的傲慢走了过来,犹如对待一只泥鳅一样,将乐平的手踩在了鞋底下。
“且起来打咱家啊,咱家倒要看看,你这烂泥鳅到底有多大本事。”
说着,便用力揉捻着乐平的手。
乐平吃痛,身体一动,却惹到了屁`股处的伤,这一下,顿时疼的乐平冷汗直流,身体直打哆嗦。
“一个小小内侍,刚进迷楼就敢动手房少监,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咱家便要体会下,你这烂泥鳅究竟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说罢,那太监神色一狠,抬起脚就狠狠朝着乐平下身踢去,乐平感受到那太监话末的狠劲,连忙想移开身子,这一脚若是被踩实了,他就废了。
“住手!!”
还未等乐平移开身子,一声惊惧的斥吼突然从门口处传来,在那太监停顿的片刻,他就已被猛然推开了。
“不许这般欺辱、辱他!”
怯弱中却带着一丝怒火的声音,乐平微微转头,果然,还是那消瘦男孩。
消瘦男孩怀中还抱着一撩干药,鬓角微微泛湿,看来是刚从太医署求来的。
他愤怒的盯着那年长太监,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在那太监面前,就如一根随时都可能被轻易拨到的小草一般。
“小春子,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没了记姓是吧?!莫非你不再怕本公公的抽条了?”
那太监阴森一笑,伸了伸手,身后一太监突然捧着一根长约半米的竹条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
看到这根竹条,那消瘦少年眼眸里也突然充满了恐惧。
“本公公今儿就先代少监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