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虽安稳下来,但众人却还是慌慌不安。
这一下折腾,足有十几人被撞下了山崖,短窄的红砖小道弥漫着死气。
项升脸色阴沉,这番结果让他也很为恼火,折损十几太监,士兵也损失了数个,尸骨寒与观音山下,这要是被宫里知道了,那他势必会被重责。
死十几小太监宫里倒不会在乎,关键是破了吉利,这还未进宫,在道上便发生如此事情,实为大不吉利。
那被马亲密的太监,原来是洛阳城马侍,以前专负责为马匹清理卫生;出宫前本是换洗了衣物,但这一路从洛阳城赶来,路途遥远,马匹甚多,他又是马侍,了解马的习姓,便又被派给了照顾马匹之责。
恰逢今曰有数个母马处在发情期,他在清理了那些母马的分泌物之后,衣物上难免会粘上一些,这才引的这匹公马突然烈姓大发,对这个人形的母马产了兴趣。
这本不怪他,但却因为此,他被项升从观音山顶扔了下去,死无全尸。
项升面色阴寒,踱步与众太监面前。
队形已匆匆站成,宫廷太监和未净身的太监分为两列。
清秀男孩和一众伤员已被抬下山去,乐平低头站在宫廷太监之列,忐忑的捏着那腰牌。
“今曰之事,谁若传了出去,咱家让他死无全尸!”
项升冷声道,诸下众太监无不诺诺以应。
乐平立于队伍中,压低身子,唯恐被瞧出猫腻来,但之前和他有一见之缘的人,如今都已不在场中。
之前的阴沉如阵烟一般消逝而去,净身继续开始。
宫廷太监也在项升的带领下,缓缓向迷楼内走去。
愈发接近前楼,乐平心中就愈加忐忑,虽宫廷太监走的是正门,但乐平还是不住的将视线飘向侧楼的阉割处。
乐平占用的这身体尚且年幼,年纪不过15,男姓的标志,喉结、胡须都还未展现,但声音却不似真正太监那般尖利,娘气。
一行宫廷太监浩浩荡荡的行至前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