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之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宁母觉得挺好笑的,这得是气成什么样了,才干得出来。
宁玄听宁母说完也笑了,“她现在打电话是骂,不知道跟宁修那边还得怎么闹。”
不过宁玄想到了另一个事情,“宁湘好像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简单的收拾了一点行李就走了。”
她这个样子跟当初的宁玄有点像了,不过那个时候的宁玄连行李都没收拾,宁家的东西他什么都没带。
宁母挑眉,“还真的走了?看来也是对遗嘱不抱希望了。”
宁玄缓缓地摇了摇头,他觉得宁湘的离开应该跟遗嘱没有太大的关系。
宁邦葬礼上,宁湘哭的真真切切的。
宁玄和宁修多少还有一点儿不耐烦或者焦躁的情绪在,而宁湘是真的伤心。
或许她是真的想开了。
没有宁湘在身边,庄丽雅和宁霄两个人后来的日子未必能好过。
宁霄那个人宁玄是清楚的,那真的是啃老啃得理直气壮,这么多年了,庄丽雅为他付出那么多,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感激。
似乎在他看来,庄丽雅为他付出多少都是应该的。
这或许也是为人父母和为人子女在某一点上达成的共识。
有些父母觉得对子女付出多少都是应该的,子女也会这样觉得。
所以说是谁错了,可能大家都错了。
许清悠那边开始炒菜煲汤,她又回到了之前稍显忙碌的生活中,然后觉得特别的充实。
炒菜炒到一半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告诉宁玄她被那个公司录用的事儿。
于是许清悠压着雀跃的情绪,赶紧把菜炒完,然后洗了手从厨房出来。
这边宁玄和宁母已经聊完了宁家的那些事儿。
许清悠过去坐在了宁玄旁边,“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这边今天有一件特别好的事情发生。”
司机在旁边笑了两下。
许清悠的脸就有点忍不住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