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把宁母耳后的伤口检查了一下。
伤口并不深,但是挺长的,看着多少还是有点触目惊心。
宁玄想了想,又把创可贴重新贴回去,“最近注意点,别沾水,虽然伤口不太深,但是面积太大,也容易感染。”
宁母点点头,撩了一下头发,“小悠给我处理的很好,现在都没有疼痛感了。”
其实伤口虽然看着有点儿邪乎,但是说实话没怎么疼。
宁玄想了想,有点想笑,“怎么还能跟她打起来?你们俩谁惹的谁?”
话题既然敢到这里了,那宁母也就来了劲儿了,把那天跟庄丽雅打架的事儿从头到尾细致的说了一遍。
大致也就是庄丽雅在电话里好声好气的约她说想谈一谈,结果见了面聊了两句就要动手。
宁母自然是不能忍的,先她一步开打,然后压倒性的胜利。
宁母的手比比划划的告诉宁玄自己是怎么打人的。
也不知道她这番话里面有没有水分,不过听着的她是没有吃亏。
宁玄也了解宁母的尿性劲儿,所以听完了就点点头,“以后尽量别动手了。”
宁母哼了一下,有些傲娇,“她要是不来惹我,我肯定不会主动找她,但是她犯到我眼前了,我不能惯着。”
她这辈子唯一一个亏吃在了宁邦身上,从那之后她就告诉自己,以后只能她欺负别人,再也不被任何人欺负。
宁玄没有多说什么,几个人看了会儿电视也就去睡了。
宁邦第二天火化,阴阳先生给看了时辰,火化的时间有点早,所以宁玄和许清悠都是早早的睡了。
两个人这一晚上都没睡好,天还没亮就起来了,整理了一下,然后开车去了宁家老宅。
那边宁修也已经起来了,阴阳先生也过来了,准备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清悠办过自己父亲的丧事,可现在看到阴阳先生准备的东西,她依旧叫不出名字,完全不懂是干什么用的。
东西都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