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悠也没有上楼去,她只在旁边的一个亭子坐了下来。
亭子里没有别的人,她就靠着柱子,眯着眼睛看着远方。
她想起来许父葬礼的事儿。
她家里那边并不兴大操大办,就是通知亲戚朋友过来做遗体告别,见最后一面,然后人就被推进去火化。
遗体告别的时候,她在旁边看着许父,许父在冰棺里整个人变了模样。
他被疾病折磨得原本就已经脱了相,可最后在冰棺里躺了一晚,又变了模样。
许清悠有个远房的表弟,当时看了遗体一眼,直接被吓哭了。
因为是自己至亲至爱的人,许清悠带了滤镜,她不知道一个被疾病折磨而亡又躺在冰棺里一晚的尸体,是不是真的吓人,
她反正不觉得恐怖,只是很心疼。
许清悠闭了闭眼,有些东西是不能回忆的。
例如她这么多年始终不敢去想那些事情。
她虽然知道宁玄和宁邦的关系不太好,即便是宁邦没了,宁选也不会生出她这种感觉来。
可她隐隐的还是心疼宁玄。
有些人即便是存在的时候并没有给自己多大的帮助,甚至还带来了风雨,可这个人走了,心里依旧是难受的。
许清悠等了一会儿,就把手机拿了出来,给宁玄发了条信息过去。
不过看时间的话,宁玄那边应该是在忙的,估计没时间看她的信息。
看不看到都无所谓,许清悠也并不在意这些。
她在亭子里待了很久,一直到宁母的电话打了过来,才起身回家。
宁母的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很多,她中午的时候没怎么吃饭,许清悠回去的时候,正看到她在厨房里煮面条。
看到许清悠回来,宁母还开口问她,“你饿不饿?要不然给你也煮一碗。”
许清悠不饿,刚才胡思乱想了那么多,哪里还有胃口了。
她说了不用,宁母也就自顾自的煮了自己的,等着煮好了面条,她端